瓣圆翘的小屁股,开始隔着她粉红色的小内裤亲吻,娇嫩的花唇不断向
我不停地在她的阴道里抽插着,她闭着眼睛不停的喘息着,感受着情欲带来的快感。
还有一次陈老板看电影风声里的情节,非要量雪儿性器官的详细数据,量的时候还非要拽起来乳头,雪儿本来是有点乳头内陷,陈老板非要试试最长能拉多长,拽的雪儿嗷嗷的哭,还有阴道,一开始用直尺直接捅,后来觉得这样不科学,就买了鸭嘴钳把雪儿的小穴撑开然后用直尺抵住子宫口量的,最骇人的是不知道他从哪弄得游标卡尺想用反过来尖尖的那一端插进雪儿的宫口看看有多深,插进去没有0.3毫米雪儿就痛的拧巴了,陈老板也没法继续,后来陈老板还把这些数据给我看了。
我羞耻得想死,心想:“爸妈就在外面……我疯了……”可手指却更用力,像在背叛我的理智。
林学同叹了一下道:“不瞒兄弟说,我那晓月跟你晓云可正相反了,做这事的时候还说要什么浪漫一点好,叫我别像头牛一样。
我们把同样的动作做了两、三百下后,她突然拼命地坐下来没有再动,小声的告诉我,她刚才舒服的感觉又来了。